男人上面揉搓,下面抚弄阴部,一边刺激她敏感的乳头,一边在阴阜上
不停地揉,轻轻地拍,拍了又揉,揉了再拍,爽得她娇喘连连,不能自己。
就在这时,迷雾中她似乎与唐绅对视了一眼,虽然只是一瞬间,但唐绅如触
电一般。
这个女人好像是老婆谢筱禾!
在这个不知是现实还是虚幻的场景里,唐绅似乎可以听到这个女人的心理活
动,能感觉到她简直要疯了,哪怕没有老公,没有孩子,那也是身心上都无法接
受的感觉,可在里那旋转直冲的猛烈,就是一次次在催促体内的火,
火焰越发的猛,越发的急,一双诱人的腿不听使唤地张向两边。
「快一点……别折磨我了,你快一点。」
面对她春情荡漾的眼神,男人的节奏猛然间提速,那每一次的挤进,撕扯着
声带,让她的声音,不由自主的颤抖,女人的表情瞬间扭曲,都来不及反应,鲜
烫的汁水,令她万般羞耻的汁水,已经不要命地从屄里喷了出来!
了,那个端庄高雅,为人妻母的女人,可耻的了。
就像在猛戳她小腹里鼓鼓的汁囊,而那狂洩而喷的汁液,一发不可收地
溅在男人的大腿上,同时滑过她,一道道流淌,不是尿,是白带色泽的液体。
「啊……止不住了……啊……止不住了……呀……呀……不要看不要!」
「好一条骚母狗!」
男人拍打着她的,下了狠手,那高贵而不可侵犯的雪白细嫩的大就
在男人的抽打下逐渐泛起了红印。
他还在用言语羞辱,双双拧紧她肿胀颤抖的奶头,里的节奏不顾后果的
狠,歇斯底里的狠,她迭起的样子,难以想象平时的高贵和典雅,一次!两
次!三次!
「母狗,骚母狗,背着自己老公在外面偷人,你老公也是个废物,自己
不中用,让老婆独守空房,把这么好用耐肏的冷落那么久,倒便宜我这根鸡
巴了,哈哈哈。」
在言语的不断刺激下,只见片刻的功夫,叠起的女人再次湿透,凌乱如
溪的流痕,汁液沥沥地垂直滑落,从急渐渐变缓,越来越缓,最后滴落在地垫的
边缘上。
「我从来没有这样的丢人过!为什么,难道我真的这么吗?」
唐绅似乎听见了女人内心深处对她自己的质问。
她无颜再面对唐绅的眼睛,自己狼狈不堪的大,仍旧在的余韵中痉
挛,不停地痉挛,下已淋漓尽致的还随着喘气的节奏在一张一合。
她觉得身体里的那股火越来越强烈,快到了要爆发的边缘。
她忘记了一切,整个脑海里近乎空白,只有本能的驱动,身体不断的上挺,
迎合深入自己屄里的那根可恶可恨又可爱的。
男人的技巧好的出奇,而且很明白女人的需求,她发出的信号很快得到他的
回应。
「我和你老公哪个厉害?母狗?」
男人虽心知肚明,但为了刺激女人的羞耻心,还是再次发出此问。
女人沉默了。
见女人不回答,男人又是一阵,根根到底,随着一声长长的吟叫,丰盈
的娇躯猛的颤抖了几下便高高的挺起,丰腴白皙的大僵立在半空。
,让身体变得更为敏感,享受着,颤抖着,很快更让她刺激难言的感觉
再次袭来,顺着涌出的热液向更深处钻去,似乎捅到了子宫颈口。
一阵阵酸爽而又奇怪的感觉,让她迷醉,她只能任由他下流的侵犯,他抬高
她双腿,用力的扒开洁白肥厚的臀肉,灵活的更为深入,把她的干的似
乎要和她黏在一起。
强烈的羞耻和从未有过的快感交替而来。
「我和你老公哪个更好!」
女人终于全线崩溃,语无伦次的大叫:「是,是你,是你好!」
「我和你老公,谁的大?」
「你的大,我,我老公比你还大些,他以前也很厉害的,只是现在
不行了。」
「那现在你老公是废物吗?」
「他,他,他是废物。」
女人喊出了这句话,似乎自己也得到了极度的放松。
「我肏死你个大骚货!我要把灌满你的!」
男人嘶吼着,进行最后的冲刺,那一下一下猛烈的让唐绅惊吓的浑身颤
抖起来,女人的身体剧烈的抽搐,似乎丧失了身体的管理权。
她的来了,一波接着一波愉悦的快感冲击着她的中枢神经。
她仅仅凭借着最后的理智说出了一句「不要」,但是却如同蚊子哼哼般,最
终淹没在充满的浪叫中。
「我要让流进你的子宫,灌满你的!」
「不,啊,不要,不要射进去!」
女人的理智防线逐渐崩溃坍塌,两条雪白光滑的大腿却没有一丝一毫想要抵
抗的意思,反而缠绕的更紧,男人吻了上去,女人的口水失控的流了下来,混杂
着她神秘的液体。
一滴,一滴,滴在了地上,就像窗外的雨慢慢停下,也是一滴,一滴。
「全给我吧,给我,把你滚烫浓稠的全射进我的屄里吧。」
女人终于全面崩溃,双手在男人健壮的后背上抓勒出一道道痕迹。
而此刻,听着疑似自己老婆谢筱禾的女人过程中的诱人,唐绅
的竟然神奇地勃起了,它早已发烫坚硬如铁,他忍耐不住用手往下掏去,
可隔着裤子刚一触碰到,便感觉一股的快感冲上头脑。
果然自己是个废物啊!唐绅身体也开始抽搐起来,一股股的冒出,最终
让他无力支撑双腿,瘫倒在地上,和那个凶猛的男人形成了巨大无比的反差。
而那个男人虽然五官模糊,但笑声充满着胜利和挑衅,在唐绅耳边像狼嚎一
样难听,笑声渐渐远去,远去,直到听不见。
当唐绅的双眼从无边的黑暗中看到了一丝光线,他慢慢的坐了起来,轻柔的
呼吸声在他的身边均匀的散发着,转头看了一下,老婆谢筱禾仍留在他身边甜美
的沉睡着。
虚惊一场!原来是梦。唐绅用手伸到胯下一摸,竟然是湿的,是被自己
的弄湿的!【完】